住了,张开口刚要开怼,然而躲避的视线再转回正的那一刻,他顿了顿,忽然换了另一副嘲弄神情
喜欢吗?别人家的终究不如自家的。
他轻抬下巴,一次不够,两次也不够,要不要多来几次?
仿佛是为了增加压迫感,他的双手还摸往她的大腿根,拇指停在了距离她腿心七八公分的地方,那是一个很危险也很诱惑的距离,再近一点就能触及她的私密,可偏偏又没有那么近。
你胡说什么
钟灵目光看向他的手指,一边说一边再度试图起身。
不过她的腿屈坐太久,本来就由于药效而酥软无力的她,确实腾不出什么力气,这可怜的几下挣扎,最后化成了前前后后上上下下若有似无的可耻磨蹭。
姜澈情绪不明地看着她:真的连亲弟弟都行?
姜澈你恶不恶心,我还不至于对你这种小孩子发情。大小姐手指戳了戳抵住她的,胀得可怕的硬挺玩意儿:你还不是连亲姐姐都硬的起来?有什么权力讲我?
姜澈脸色一滞。
我才没有。
死鸭子嘴硬。
所以这不是你的对吧?钟灵挑眉,那我怎么动跟你有什么关系?她边说边示威似地前后蹭了蹭,明明你自己忍不住。
这动静未免有些大了。
原本只是无意的摩擦一下,顶多是一点偏离的联想加上瞬间的生理刺激,现在她这几下下意识的举动,两人转变成了直白的性交动作,姜澈的阴茎隔着两三层单薄的布料在她穴缝间来回滑弄,被包裹的前端时不时戳撞她脆弱的阴蒂,就是这么几下的功夫,撞出了钟灵泛滥的水来,也摩擦起了姜澈下面的火。
姜澈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手还没从她大腿上移开,努力调整呼吸,尾音轻颤:你起开。
钟灵也觉得腿心那里皮连着肉都在打颤,甚至能感觉到生了一颗心在跳,她有些自顾不暇:我在起。
脚下微微使劲,只把下身抬高寸许,原本被压实的肉茎眨眼间弹上来,狠狠抵住她的小穴口。
她又被顶得一软。
但没有完全坐下去,只是把那凶器微微压了一些。
仿佛恋恋不舍。
姜澈停留在她腿上的手指,不自觉动了动。
是真的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微带薄茧的指腹已经在她大腿边沿随着她的动作摩挲了半刻,热烫的温度没有任何遮掩,直直熨帖上她的皮肤。
你故意的。姜澈下了结论。
钟灵不满:我再怎么饥渴也犯不着找你。
半跪的姿势没撑两下,身体又往下压了一点。
我也不想让你有这种机会。
嘴和某个部位一样硬,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阻止她。
她真的尝试起身,他的手也真的试着给予支撑。
可惜很神奇地,很莫名地,说不上缘由的,那力道每次就是那么刚刚好差一点,让她一次次在他身上短促地高低起伏,渐渐地,那个动作就变味了。
钟灵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清醒了许多,这种清醒并不代表她体内的情欲已经退却,相反,因为清醒意识到自己和姜澈的过界互动,她对性的渴望反倒被实打实地调动了起来,却又凭借着情潮的余韵犹存,她的自控力一捅就破,对道德的禁忌感只有模糊一点。
身下这个人是弟弟。
钟灵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按上他的小腹,伴随着性器一次次暧昧的摩擦,指尖也钻进了他的睡衣下,摸到他皮肤裸裎的肌理,跟随者自己的节奏耸动。
而她好像在做一些身为姐姐不应该对弟弟做的坏事。
不,跟姐弟没有一点关系,她只是被下了药,遵循本能而已。
我最烦你了懂吗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内心,钟灵轻轻冷哼。
然而身体很诚实,已经毫无掩饰地顶着他的肉棒扭臀,看起来努力想要把那根东西塞进自己被水填满的阴道里。
回应她的是姜澈沙哑的声音:我才唔。
话还没接上,一时力道不察,圆润的顶端直挺挺插弄靶心,随着布料没入一小截,完美嵌合。
姐弟连在了一起。
她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声音,慵慵懒懒,勾人心肺。
他愣了一下,眼前钟灵吊带裙的半边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胸肋,露出大半的奶子,随着她摆弄的姿势晃动,白浪似的,翘立的奶头也跟着上下摇晃,这一番风景入眼,没有哪个男人能熬得住。
再加上那一声呻吟,叫得人魂都快收不回来。
姐
他失神地张开口,嘴唇随着两人的节奏微微颤抖。
钟灵听不清,但知道他想和她说话,撑着他的小腹微微倾身,泰半的长卷发滑落下来,被她抬手捋到一边,嗯?
身下依然乐在其中,前后一次次就着这个没入的角度玩弄。
因为她的靠近,那半只乳房和姜澈距离不过咫尺,更因为她倾身而完整地勾勒出形状,在他眼前仿佛勾引,悠悠晃荡发颤。
尽管画面淫靡,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美感,宛若不拘泥于轮廓或色彩的笔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