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号:3.沉浮
你是真没打算下去了?
那个少年现在长大了,身高腿长,眼角有颗美人痣,说话总是语中带刺。
亏得他人长得好看,长得好看的刺头叫带刺的玫瑰,要是长得埋汰一点,就只能做带刺的仙人掌了。
你不是说我谁都可以吗钟灵揽着他后颈身子趋近了几许,似是漫不经心又似是刻意而为。
可是你再看我不顺眼也得叫我一声姐姐,不然就只能受着。两人性器相抵地方又升温了些,钟灵也懒得去追究是酒精还是药物的作用了,此时此刻她薄弱的自制力根本不允许。
好热,也好舒服,她甚至鼻腔不经意间发出短促的嘤咛声,随之撇开眼去看他的喉结,仿佛这样就能忽视这张脸的主人是她弟弟的事实。
姜澈的唇绷紧成一条直线,微微往斜上方扯了扯。
然后呢?
神色还在迷离之中的钟灵抬眼。
然后你能做什么?
咫尺之距,钟灵的焦点上移,不自觉停留在他眼角的泪痣上。
你不会真以为这样是我吃亏吧?姜澈凑上前,几乎抵着她的鼻尖
一边要我叫你姐姐,一边对自己弟弟做这种事,自相矛盾?
钟灵还从未被男生这么不屑过,尤其这人还是自己一脉同出的亲弟弟。
要不是药效还没完全退干净,她的脑子一片混沌,怎么可能让这个臭小子占了上风?也正是因为酒精加药物作祟,钟灵的身体比大脑的反应更直接,腰肢轻盈扭动,对那已经充血到杵在自己小穴的东西上生生磨了一圈,两片软肉借着丝薄底裤的遮掩包住身下贲张形状的前端,这种欲说还休的亲密接触,比起赤裸裸的直接上阵更撩拨。
一阵阵热流和酥麻感随着性器的摩擦扩散到四肢百骸,这一刻连她自己都差点克制不住。
好在只是差点。
钟灵咬着唇,偏过脑袋在姜澈的耳边开口提醒:我比你大四岁,吃亏的人总不能是我,毕竟
我啊热气伴随着说话声吹落在姜澈耳尖,勾起丝丝痒意。
谁、都、可、以。
钟灵故意拿姜澈说的话反唇相讥。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拉开距离,还是为了不让姜灵发现自己的异样,姜澈躺了回去,闭上眼,呼吸肉眼可见地收紧,表情却不动声色,你可是女生。
没人规定这种事情只有男人才会占便宜吧,得看谁更不愿意
姜澈刷地睁开眼,直勾勾盯着她。
这种略显鄙夷的目光像是在说,看,你果然是谁都可以。
还没轮得到姜澈开口,下一秒钟灵就后仰退开了,一脸扫兴地说道:算了,不玩了,跟刚成年的小弟弟斗嘴没意思。
姜澈黑沉沉的眸子在昏昧光线下坠入夜色。
她以前也喜欢逗他,她比他大四岁,那个年纪,四岁就是孩童和青少年的区别,所以她逗姜澈也总像是逗小孩似地,姜灵和姜澈,姐姐和弟弟,就是一处地儿的两个正负电子,奉行异性相斥的真理,不过那时候更多是姐弟间非要争个高下的倔劲儿,现在的钟灵呢大概是习惯吧。
这么想的姜澈,望着眼前多年未见的姐姐,衣衫不整地从自己胯间撑起身。
昏暗的客厅里,小吊带松垮垮斜挂在她肩头,露出的已经不仅仅是肩膀,还有半颗看起来就绵软诱人的乳房,吊带裙V领的边缘几乎已经蹭到了最前端,能看见一小抹与周边肌肤不同的粉色尽管屋内床头灯的残光把它染成了金色,但姜澈有种错觉,映入眼帘的就是粉色。
姐姐的乳晕。
想到这几个字,一刹那就有什么向身下翻涌,姜澈看似平静的脸默默转向一边,只觉得脸上燥热。
紧随其后的感受是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他刚想配合站起来,这念头涌现还不到一秒钟,那重量又猛地跌回他身上,再次让他身下已经紧到发疼的阴茎斜戳过钟灵小穴口。
嗷啊!两声惊呼。
姜澈紧皱着眉垂下头,些许的痛,加上刺激的爽感,一阵阵在神经里横冲直撞。
因为他的痛呼,钟灵跌坐后下意识地伸手去碰触他身下:没事吧,我不是故意
只是一时腿脚乏力而已。
这话没说出口,因为她上抬的眼神正好和要朝她兴师问罪的姜澈撞上了。
然后两个人动作僵硬得出奇一致。
这短暂几下心跳加速的时长里,钟灵的手仍在原位。
直到她抚摸的那个东西,在她手心里,似是有生命般地跳了一下。
更大了。
钟灵先一步意识过来,表现还算淡定,低了低眉眼,说:没断。
紧接着像是验货大功告成的生意人,随手拍了拍姜澈的肉茎,补充了一句:还有点东西。
这单纯为了掩饰尴尬,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而且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尴尬,毕竟这真的只是出于下意识的关心如果撇除她最后的那句感想的话。
饶是姜澈再想强装面无表情,终于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