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弄坏她,想得发疯,想得从脑仁到性器,浑身作疼。
燥热感狂躁飙升,身体机能为繁衍而调整到了最佳状态,意识除了狠狠肏干她再抽不出余暇。
他明白,这是信息素的作用,她的信息素太强烈,今天如果不是他,换一个人来,早就能把她撕裂,欺负到遍体鳞伤。
——该死。
他忽然莫名焦躁。
“令曦。”他咬紧牙关低喃。
“忍……着点。”
若是在其他地方,也许贺云朝还会收敛一点,可是今天在这里,他丝毫没打算顾及环境,交合的声浪没几下就盖过了隔壁间的余韵,贺云朝揉捏着任令曦的臀肉,将她轻盈一掂,臀肌发力,为即将到来的高潮凶戾提速。
任令曦终于还是失控叫出了声。
隔间里外一路至舞池都是因为信息素混乱而疯狂的人群,但他们无疑是最喧闹的那一对,连刚才闹腾的隔壁间二人也自惭形秽。
隔间单薄的壁板都承受不住顶撞的重量而震颤,吱呀吱呀。
贺云朝猝然埋首含住她的乳肉,抱着她一次次尽根插入抵到了尽头仿佛贯穿,酥麻如电涌的快感一阵阵打上来,被情欲浪潮推到峰极的任令曦不堪承受,她低低呜咽中紧抓住贺云朝的臂膀,指甲深深戳入他的皮肉抓挠,他却连眉头也不皱一分。
两人在极致欢愉间,贺云朝又挺腰抽送了百来下,隐隐约约听见任令曦在唤他。
“……云、云朝……”
他没听到自己的姓氏,好似只被她叫了名字,听得他心房一软。
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挤出声:“——别怕。”
他短暂停顿。
“我会拔出来。”
可是他没料到任令曦的双腿锁住了他,“不要……”
“就……到里面……”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即使贺云朝没听清,却还是听出了大概。
贺云朝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直到她再度重申了一遍,贺云朝忽然一阵喉头发干。
随即而来的紧绞令贺云朝连准备也没来得及,就腰眼一麻,抖索着泄了出来。
信息素催生的窒息灼热带来恣肆快感浇淋,两人双双跌入了一场缥缈的梦境。
贺云朝垂首在她颈间,像个意识放空的瘾君子嗅着她高潮后的余香。
颈后是abo腺体所在,用于储存、散发信息素,此刻的令曦信息素的气味,又和之前不一样。
但无论是哪一种,这么近的距离都足以让人疯狂。
无所谓,他想要她,本来就想,本来就已经无法自控,就这样吧。
贺云朝慢慢放下她,居高临下,指尖攀上她纤细的颈项,他偏头,张口,咬上了她的后颈。
牙齿嵌进去,只消稍一用力,就可以咬破她的皮肤,刺破她的腺体,注入自己唾液中的信息素,将她标记。
被标记的羔羊,就会属于自己。
“贺云朝?”
下一秒,贺云朝蓦然清醒。
他突地咬住自己的手背,原本想要咬破她腺体的牙齿,狠狠刺入自己的皮肤。
血腥味在口腔里一点点泛开。
午夜的cb门外,任令曦侧目望了一眼街边的一群人。
全都是二十多的男男女女相谈甚欢,贺云朝也在其中,似乎正在告别。
任令曦什么都还没说,只是不死心在光亮处翻找着原本应该在随身包夹层里的车钥匙,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
“我送你。”
她抬头,是贺云朝。
“你不要和他们一起吗?”
“都散场了,他们去吃夜宵,我打算回家。”贺云朝耸耸肩。
“没关系,我自己有车……”
贺云朝偏头,“不是包里东西都空了么?钥匙也丢了吧?”
刚才事后任令曦把发生了什么与他解释了一遍,她不想让贺云朝觉得自己是个轻易把自己送入险境的莽撞傻瓜,虽然今天发生的事情,确实也没什么不同。
hunter17存在使用违禁药物的嫌疑,但今晚显然不是处理的最佳时间。
何况刚刚经历了那么疯狂的性爱,现在的她一定看起来很狼狈,她不想给自己的职业抹黑。
“我可以打车。”任令曦微微垂眸,语气平淡。
好像他们和今晚之前没什么不一样。
“正好,我也需要打车。”贺云朝说,他也是拖着惯常懒洋洋的语调,嗓音舒缓,“刚喝了一点酒。”
“你可以自己——”
“你的信息素还会有残留的,令曦。”
任令曦眼神微凝。
作为警校abo理论成绩第一,她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欢爱过后oga的信息素依然会有少许残留,别小看这一点,万一遇到易感期的alpha,那就足够引发骚乱,而她作为最纤弱的性别,必然无法抵抗易感期alpha信息素的压制力。
她让贺云朝留在里面,即是为了快速消弭oga信息素影响,更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