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 亵渎神的性事(H)
夏蝉觉得很难受,明明人是清醒的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动不了,好像有一股力把自己固定在床上。
她讨厌这种感觉,挣扎的更剧烈了,朦胧中感觉自己坐起来了却又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动,她不甘就这样被困住,尝试着继续控制自己的身体,几次下来都有些焦躁,越想冲破反而越冲不破。
突然有人走了过来,带着一股和煦的风在靠近她,抚平了她的内心,夏蝉渐渐放松了起来,想睁眼看来人是谁,可眼皮好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那人走到她身旁,解开她外衣的纽扣,掀开外衣露出里面的肚兜,夏蝉感觉到肚子凉凉的,她并不排斥来人的动作,因为她感觉不到任何恶意。
仿佛自己就该如此被来人任意处置,男人没有去解她的肚兜,反而去脱自己的外裤,裤子一点点的被褪下堆积在自己的脚踝,手又伸了上来绕道自己的背后扯开了自己肚兜的带字,她感觉到陌生男人的手很暖,
肚兜被松松垮垮的搭在自己肚子上,原本被遮住的胸脯袒露了出来,私密的部位被看了很快夏蝉就不再关注自己的胸脯,因为她发现男人的手又伸了下去,她现在全身上下只剩一件亵裤蔽体,亵裤也被扯了下去。
夏蝉是什么样子的呢?床上的女人看着年纪不大,脸圆圆的,看着有些稚嫩,约莫十六七岁,带有这个年纪的朝气。少女躺在床上,衣衫敞开,除了手还在袖子里遮着,其他部位基本全都暴露在空气中。她的皮肤偏黄看着也不细腻,身体有点壮,看起来很结实,这是田地里劳作赋予她的,给人展现出一种健康的厚重的感觉。
耕种可以改变她的肤色体格,却改变不了她属于她女性的特征,夏蝉的胸脯饱满,将来如果生了孩子定是乳汁丰沛的那种。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身材丰润。
夏蝉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块土地,身上的男人为她除去了多余的草,露出她最原始的样子,一根很硬的东西找到她身上最肥沃最软嫩的那块土,想要开垦她那从未被开垦的宝地。一锄头下去,铁块埋进土里把土翻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锄头接一锄头,铁块在土里进进出出把土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为她松软土质。
身上的人不知疲倦的劳作着,日头渐渐升高,地里热气升腾,有汗液滴了下来,落在缺水的土地上,汗是热的,倾注了身上人的心血,滋养着她。
身上的人一下又一下,弯腰抬腰重复那个耕地的动作,不知停歇,仿佛他生来就是为了耕种,为了劳作。而夏蝉甘愿当他脚下的那块土地,被他开垦。
不是甘愿,夏蝉真的变成了那块土,烈日当空,她要被太阳晒干了,身上的人还在劳作,她的那块地方早已被翻的软烂,就等着种子和水,期待新的生机。
见她好了,种子撒了进来,被裹进了土里,清凉湿润的水随后而来,浇在地上,灌进地里。夏蝉拼命的吮吸,是热源是雨露是属于她的新的生机。她感觉有一股力量被注进自己的体内,让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感,想要挣扎的突破。
有什么东西从土里钻了出来,夏蝉还没反应过来,种子就在几息之间从自己的体内破土而出,以不可抵挡之势窜的老高成长为一颗桑树。
她孕育着它,它扎根于她,从自己的体内汲取养分。恍惚间她好像看到桑树上坐着一位少年,朦朦胧胧的,看着不是很真切。
为了看清那位少年,夏蝉睁大眼睛去看,却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房间里,好好的睡在床上,周围静悄悄的能听到虫鸣,四周哪有什么桑树,土地,刚才的一切好像都是一场梦。
只是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梦的内容让她觉得好生奇怪。
夏蝉想到了下午的时候,下午的时候她好像也做了一场梦。
今日是立春,村子里的家家户户都去山上的春神殿祭拜春神句芒,供祭品,焚香鸣炮迎春,以求春神赐福保佑新的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整个小镇都热闹非凡。
这天是一年之中夏蝉最喜欢的日子,不仅是因为春祭很热闹活动众多,而且立春是新的一年的开始,草木生发,她就像这些草木一样每到这个日子也跟着精神焕发。
打完春牛,春祭活动被推向了高潮,人们给春牛披红挂绿,乞丐扮成牧牛人牵着春牛游行,执行者敲锣打鼓,为他开道,向众人宣告立春以至。
浩浩荡荡的人群跟着春牛辗转于田地之间,敲醒大山敲醒土地向一切的动植物宣告可以开始生发活动了,同时也希望走过的家家户户的土地都能被春神句芒润泽,取得一个好收成。
夏蝉跟着队伍一路走啊走,心情澎拜一点都不觉得累。活动结束后,她去地里采摘青菜,这天每户人家早中午都要吃青菜寓意尝青,采完青菜去往回家的路上她才开始感觉到疲惫,走到不远处的树下准备坐下来休息一会,谁知坐下没多久,竟然睡着了。
夏蝉发现前面站着一个人,他身形修长,穿着自己从未见过的衣服,隔着背影她感觉到对方温润的气质,必定是哪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