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证明自己,忙捉起了凌清远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掌心:你看,我没骗你。
少女柔嫩而冰凉的手指落在他掌心的纹路间,激起一阵涟漪。
酥麻自她的指尖像是被投下的毒,一层层扩散,蔓延,泛滥,让凌清远觉得心飘在了空中,落不下来,酥到了骨子里。
是有点凉。他终于听到自己的声音,朗润的少年声里糅着一抹砂砾的质感,女孩冰冰凉凉的肌肤在他手心的灼热里陷落,他忍不住摊开手掌,把姐姐的手指拢在掌心中,握着。
被包裹的凌思南脸颊阵阵生热,低头看搁在他腿上被握紧的手,少年的手在昏暗的车厢光线下润泽如玉,指甲干净,指尖修长,看着就像艺术品。
她觉得此时两人的举动应该是有些不太对了,可是又舍不得他的温暖,心里纠结得要命。
可是身子倒是很诚实,已经自动自发地靠了上去。
清远她靠在弟弟的肩上,跟你商量一个事儿。
凌清远微微收起下巴,恰好抵在她额际:嗯。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撩我?
凌清远顿了一下。
现在这个姿势求他不要撩她?你也做贼的喊捉贼了吗?
那我真的没那个意思啊。凌思南狡辩道:我就是手冷,纯洁地让你感受一下。
凌清远笑得爽朗:真纯洁。
被他这么说她又觉得尴尬。
我就是纯洁地想帮你暖暖手,你纯洁地想我是在撩你。凌清远低头在她耳边悄声说,我撩你可不是这么做的,姐姐。
凌思南忽然感觉到身前的裙子翻了翻,一只手伸了进去。
她整个人瑟缩了一下,抬头看他,视线相对,她朝他猛摇头。
不要这样这是在公车上。
在哪里都一样。凌清远透过眼镜看着她的眼睛,俯首用高挺的鼻梁把她的脑袋顶高了一些,轻轻含住她的耳朵,在哪里你都会阻止我,所以我才不要听你的。
我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
手指探入裙底,隔着内裤覆在绵软的阴阜上。
他的左手和她相握,右手深入了她的裙底。
公交车上的乘客三三两两,他们右边没人,身后的位置零散坐着三两个,正前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姐姐,和一个戴着耳机的大哥。
凌思南夹着腿不肯让他深入,凌清远也不着急,指尖随着阴户的沟壑摩挲,舌头咸湿地舔进耳道,如此近的距离,发出淫靡的声音。
凌思南咬紧牙关,身子绷着,原本被他握住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交握,还是紧紧交握。
凌清远叹息了一声,感觉心里被填满。
这声叹息传进她耳朵里,暧昧又煽情。
凌思南软了,就像是夏日烈阳下的冰淇淋一下子化了。
她受不住。
弟弟的进攻一直都不算粗暴,可是她就是抵不住。
哪怕是一声叹息都可以撩拨得她春潮汹涌。
他的指尖勾了勾,拨开了内裤的边缘。
凌思南还有另一只手空着,按住校裙的边缘,裙下是他耸动的手,她抵着,却又使不上力。
那把伞。凌清远咬着他的耳尖说道。
凌思南轻哼。
是你的心肝?
凌思南想起刚才大排档里自己说的话,点了点头,她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自己的声音泄露了自己的情欲。
你把你的心肝弟弟的手指贴着阴蒂往下滑,早在他含住她耳朵的那一瞬,她就已经湿了,他的指尖摸到的全是黏腻的汁水,而他就着她下体的那一股湿润,用中指勾了进去。
勾进了被软肉与淫水充斥的小穴里。
送给顾霆了?
嗯紧致的肉穴突然被异物侵入,她没有控制好,不小心呻吟出口,没有不是送是借
她的下身太紧了,紧得哪怕他只是伸进一根指头,都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围着吮吸,进不去,也退不出来,肉壁和淫水交混在一起,夹着他的手指蠕动,凌清远屈着手指,故意一动不动,等着她发浪,嘴上还在就刚才的问题问话。
借也不行,给谁都不行。
除了我。
凌清远忍不住幻想那个手指的替代品,自己的下体紧得发疼。
公车到了一站,有人下车,有人上车,凌思南害怕得不敢动,紧紧抓着他不放,想让他停下。
有一个母亲带着六七岁的孩子上了车,往后座走。
凌清远的手还在她裙子底下戳弄,隆起,上上下下,旁若无人。
酥麻感不断刺激着她下体的淫液,凌思南快疯了,偏过脸对着他的耳边求饶:不要动了,有人。
让他们看。凌清远毫无廉耻之心地低声说:看姐姐你怎么被弟弟肏的。
中指在甬道里抽插、戳刺,抠弄,几乎要顶开那层膜。
清远不要!不要再唔、插了她的脸颊蹭着他的,求饶:唔嗯不要啊
他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快速耸动手指,呼吸粗重地喷洒在她耳边,霸道地玩弄着她的小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