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凌清远强忍着又快速插送了几下,所有的感觉都往下体奔流而去。
我要射在里面姐姐
不要不可以射里面!凌思南不是傻子,就算处女膜没有破,她也知道精液是可以进入子宫的,他们是姐弟,真要是这么做,对她来说就是真正意义上交媾结合了。
我想要射进去。他压着她快速挺动,声音喑哑得难以言喻得性感,射进你子宫里,全部都射给你
他充满压迫感地迅猛抽插了最后十几下,话说到末了的时候,本来是打算抽出来的,那些话本来也就只是增加情趣的调情而已,可是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体内一股精意窜至顶点,一瞬间迸发出来,在他仓促不及拔出的同时,汹涌地射进了凌思南的小穴里。
啊凌思南尖叫着,被这一波波的精水冲上了高潮。
好热。
热得她虚脱。
她被亲弟弟,射精了。
视听室出奇地安静,只留下两人交错的喘息。
两个人谁也没动,凌思远拔了一半的龟头还杵在她的阴道中,铃口顶端时不时射出一小点白浊。
音乐声再起,是上课铃。
不是故意的凌清远困窘得无地自容,抬手拨开她鬓边的湿透的发丝:我本来要拔出来。
凌思南抽了抽鼻子,看凌清远可怜兮兮的表情,什么气都生不起来,她把脑袋埋在弟弟的肩窝,声音微不可辨:我知道。
凌清远心里的某一处,啪嗒地一声。
姐姐身体的温暖让他有点舍不得离开,半软着的肉棒又重新往里面挺了一下。
凌思南仰头瞪他。
射都射进去了。凌清远声音软得不像样,就让我再插一会儿好不好。
嘴上说着好不好,实际上已经在她的屄里顶弄。
软言软语配上那张清俊的脸,丝丝分明的短发,他抿着唇线一语不发地时候就像个电影场景里才会勾勒出的天使。
只是天使此时的下体埋在她身体里,提醒她自己刚被肏的事实。
学生会会长,你迟到了。
凌清远敛了敛眸子:嗯。
两个人终于分开,凌清远掏出随身的纸巾帮她清理,然后帮她穿好衣服。
回头我去买药。看得出他有些歉疚。
凌思南脸红得说不出话,把衣服整了整退开:我自己去。
那怎么行。难得他从容的脸色多了一缕游离的红,却依旧很坚持地咕哝:一个女生自己去买多不好他不想她孤零零一个人被品头论足。
凌清远,我们俩顶着这两张相似的脸去药店,你觉得能有多好?她反问。
凌清远一愣,他确实也没想到。
你既然把我当做发泄工具,就不要突然这么温柔。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已经发生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去细究,何况她自己确实也沉浸其中,没有严格拒绝他。说到底,两个人都有责任。
你在说什么什么发泄工具?凌清远收拾好校服外套,听到她说的话,一双冰泉的温度登时又降了几分,低低沉下来。
不是吗?凌思南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满不在乎:我回来不到两天,你对我做的事情,和把我当成发泄工具有什么差别言毕还抬头眄了他一眼,像是无声宣判他的罪。
我总共就跟你做过一次。他绷着脸,呼吸微微加快了些:你这个定义下的也太早了。
两次!
昨天也算?
当然算啊!
算他掐着话尾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手举到一半还是放了下来:算了,随你。想起什么又说:另外我什么时候看到你就想做这些事了?
你今天中午把我拉过来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凌思南盯着面前再度古井无波的弟弟,不免有点不爽,这个人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又做回了那个白玉无瑕的学生会长。
我今天凌清远皱眉,我今天是要带你去英语组报名,你想哪里去了?
英语组?
你所有科目里英语最差,月底有模考,英语你必须过关。他侧身站在那儿系扣子,像是给她下了一道死命令。
我有努力读啊,而且你为什么要管我过不过关?
如果努力了还没有及格,只能证明你不够努力。那个语气讨好的弟弟消失得无影无踪,换来铁面阎王:上午他跟我说了,你的英语不好,他想送你去封闭式的双语学校。
凌清远没有明说他是谁,但是一听就能听懂。
凌思南的脸色忽然一黯。
原来,几个月都等不了,还是迫不及待想赶她走。
但是
去也没什么不好啊。凌思南笑着说:去了有地方吃有地方住,还不用见他们,皆大欢喜的事儿。
凌思南。凌清远这次没有叫她姐姐,口吻深沉得可怕。
十年前,你骗了我,把我丢在这个家忘得干干净净。
他的声音不再是少年的温润或者轻磁,每一个字都是敲入心坎的沉。
也许你说的不错,我的确不是没你不行,也许我真的是把你当发泄工具。
但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