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湿了呢
凌思南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还在努力抗拒着,想摆脱弟弟的玩弄。
她似乎还能听见母亲在外面,并没有回房间,所以自然也不能现在就逃之夭夭。
凌清远,别动了她抬手拨拉弟弟的手掌,想从自己乳房上拿下去。
是她大意了,弟弟毕竟已经十六岁,这个年龄的男女躺在一张床上,会产生什么后果是必然的,就算是亲姐弟也很难避免。
凌清远的眸色黯了黯,他本来就比姐姐高,刚才为了掩护的关系,整个人像一张大网把她裹在身前,现在低下头就能碰到姐姐的耳尖。
姐姐的耳朵很小,又薄又冰凉。
其实一开始,他不是真的要做什么。
单纯只是手放错了地方,单纯只是一时报复心作祟。
不过现在他确实勃起了。
他对凌思南并没有多少她是我姐姐的自觉,毕竟已经分开十年,这十年里,他一直断断续续地关注着她,不然也不会阔别十年一照面就能认出姐姐,可她却从不曾问起他过所以凌清远心里对她,有一点点恨。
不仅仅是因为那一句姐姐很快就会回来,更因为她之后的决绝。
但,又不是真的恨。
他的手忽然停下了。
手掌和乳肉相贴的地方已经被点燃,即便停下揉动,也依然炙热。
突如其来的安静,凌思南屏着呼吸大气不敢喘。
姐姐我起来了。凌清远的声音像是磁铁似的,在她耳边萦绕。
凌思南闻言脸热得通红,这人你、你那样摸,能不起来才怪!她明明应该生气的,可是却没办法骗自己,刚才弟弟揉她胸的时候,她居然觉得很刺激。只是姐弟和男女的关系摆在那里,理智告诉她不拒绝不行。
她听见耳畔凌清远忽然开始低低地笑,从胸腔引发共振的笑声,好听得耳膜发痒。
姐姐,能不能脱掉衣服?
不行!凌思南惊慌失措地转过来,正对上他那双勾着眼角的长眸。
她的手抵在两人之间,你不要发神经,刚才一时兴起就就算了,再动我真的生气了。
所以刚才是假生气?凌清远波澜不起地问,头慢慢压下来,咫尺之距看着她的眼睛,被自己的亲弟弟摸胸,还能不生气,真是个好姐姐。
凌清远!
你今天总是这样叫我的名字。凌清远轻轻扯了扯嘴角,是想把之前十年的份一并叫回来吗?
她蓦地愣住。
为什么感觉他说话怪怪的?
一只温热的手覆上她光滑的大腿,凌思南蓦地打了个激灵。
也不对,你早就忘了还有我这个弟弟。凌清远一边说,手一边顺着大腿边沿往上攀,沿途触及她的肌肤,像是扬起了一片燎原的火。
你混蛋!我要回去了!凌思南故作凶悍,实则吓得抽起身,却被凌清远蓦地手臂一拢,紧紧地嵌进怀里。
他的另一只手一直藏在枕头下,绕过她的肩膀,把她箍得动惮不得。
凌思南。凌清远抵着她的头,唇瓣覆上他小巧的耳廓。
像是吞噬猎物一般,缓缓含了进去,这是你欠我的。
耳朵一瞬间陷入湿热的包裹,凌思南差点失守叫出声。
她挣扎着想避开,凌清远却沿着耳廓滑落,用齿尖咬住她的耳垂,不让她乱动。
她有些心急,又有些心虚:我们是姐弟!你、你不要这样。
他的舌抵上她耳垂上的软肉,湿湿热热地拨弄,乖乖地别动,我就点到为止。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手已经钻进了她的睡裙下。
哪里点到为止了?!
妈妈还在外面,你疯了吗?凌思南扭动身子想要逃脱,因为弟弟的触碰,也因为胸臆间涌起的陌生快感。
呵。凌清远轻笑,她不在外面,你不是早跑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的手已经按在了她腿根。
她猛地一颤。
凌清远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了进去。
手掌覆在她的内裤上,一抹濡湿透过薄薄的纯棉布料沁出来,沾湿了他的手心。
姐姐
你湿了呢。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魔障了。
这种时候,她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弟弟凌清远好看的手指。
意识中那个投出三分球,被她评价为天生就适合弹钢琴的修长手指,此时此刻正按在她的内裤上,隔着布料前后揉动着她脆弱的阴蒂。
她半侧着身被抱在凌清远怀里,整个人快缩成一团,一双手抵在弟弟胸前,紧紧攥着他的睡衣,紧皱的眉头下双眼紧闭,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
身体一阵阵地颤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她并不害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抑制的,酥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在神经里游走,让她的呼吸演变成了喘息。
哈嗯
本来内裤上只是微微濡湿的痕迹,随着手指前后的搓弄,洇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