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骨,两个字每开一次口薄唇就会摩擦一次她耳骨上的绒毛。
钟灵生理性地瑟缩一下,轻轻唔了声。
她少有这么软的时候,但今天晚上在姜澈面前,她有点反常。
距离是相互的,姜澈在她耳边说话,她自然也是贴着姜澈的耳朵,这一声唔也跟着飘进了他耳朵里,她感觉到手下那个身体瞬间一僵。
现在又记起来你是我弟弟了?喉间干涩,钟灵不自觉咬住下唇,搁在他胸口的指头微微动作,指尖抵着他蹭了蹭,连姐姐都不会叫。
人是很容易受环境影响的动物,夜店这种场所更是纵容人遵循本能的地方,酒精、人潮、音乐,熏陶脆弱的大脑放弃抵抗,有时候一不小心就会作出自己也预想不到的事。
姜澈在她耳边呼吸了一口气,吐出气息的那一刻能听到些许的颤音,他说
姐姐。
和梦里的一样。
只是两个字,顷刻间钟灵就觉得自己身下湿了,湿得一塌糊涂。
不是,他叫的是姐姐啊。
姐弟的姐,又不是什么情话也不是什么淫言秽语,她这是什么反应?
钟灵咬紧了唇,深刻反思自己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可是真的完全搞不懂,一时间脑袋低垂,泄气地靠上了他的肩头。
姜澈也被她这反应弄懵了:姐姐?
我喝醉了。
他没忍住笑了声:反射弧还挺长。
笑声引发胸腔的共振,她的掌心能清晰体会。
钟灵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要醉了,在这种不真实的错觉下醉生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