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手。
她下意识捉住他,翻了个身,蹭了过来。
姜澈被她一拉没稳住,也倒在了被褥上。
钟灵直接钻进他怀里,枕着他的手心,轻声喃喃:凉
姜澈有一瞬间僵硬得动也不动。
眼前这个人是他姐,就算三五年不见一次面也是他姐,但这种亲昵要强行解释为姐弟情深?对不起,他不行。
钟灵身上的吊带裙已经歪七扭八,姜澈目不斜视,拉起披肩的一侧,想把它裹回她肩头,奈何钟灵不配合,那衣服怎么也穿不回去。
姜澈只好重新把视线投向她。
她的脸好红,呼吸有点急促,发烧了?
喂。他终于还是妥协,你醒醒。
姜钟灵!别睡了,张开眼睛。
他捏住她的鼻子,让她不得呼吸,想用这种方式逼迫她醒过来。
不得不说还挺有用,几秒钟后,钟灵真的推搡着他,撑开了眼皮。
鼻腔的束缚解除的那一刻,钟灵大口大口呼吸,引得胸脯剧烈起伏,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小吊带连同内衣歪得更厉害,几乎已经能看见内里绵白的一盏春光。
等看清楚面前的人,钟灵猛地一推:你有病啊姜澈!
看到她清醒,侧躺在被子上的姜澈这才放松下来,懒洋洋张嘴道:醒了就把衣服穿穿好,我好歹是你弟,不是你男朋友。
钟灵的理智其实还没完全回笼,脑袋昏沉,闻言只是不解地问:你为什么在我家?
你看清楚,这是我家。姜澈修长的食指合着拇指把她的眼皮撑开,醉成这个样子你在谁家都不奇怪。
我没有。钟灵按了按头,回想起失去意识前自己的处境,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我可能,被下药了。
姜澈一怔。
但是我有发现口感不太对,所以没喝多少。
要去医院吗?
钟灵摇摇头,出口声线喑哑:就是有点困,而且很热。
她的脸色没有骗人,十一月初的天气,此刻她的额角还都是汗。
所以还是那种药?姜澈问,他原本以为只是让人嗜睡的药,但依照姐姐症状来看,显然不单纯是嗜睡那么简单,想到这里,姜澈忽然身子往后撤了几分,极为警戒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嗯。头脑尚不清醒的钟灵没明白他这个距离是什么意思,只是回以凝视。
也许是夜深人静,相互对视的几秒钟时间里,不知怎么地,两人的心跳呈指数级增长跳动。
伴随着钟灵灼热的呼吸,姜澈动了动喉结,我不行,你别打我主意。
钟灵:什么?
就算我不想承认,你还是我姐,和你做那种事会天打雷劈,你自己忍着。
钟灵也意识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嘴巴定了半天,没合拢。
他脑袋瓜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姜澈神色冷淡地坐起身,做人还是留一点底线比较好,哪怕你谁都可以。
然而还等不及他从被子上爬起来,身后就猛然传来一股拉力,他倒下的同时,一抹黑影翻身到了他腰腹间,骑在了他身上。
姜澈不可置信,和眼前人大眼瞪小眼。
钟灵居高临下看着他:你再说一遍?
因为状态还没有恢复,力气没有完全回笼,钟灵只是用手掌半撑在弟弟腹部,一头及背的长卷发随着她抽了骨似的柔软胴体歪斜在肩头,她抬起手把头发撩到脑后,一偏首,迷离的目光打量身下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性。
客厅唯一的光源来自于姜澈房间的灯,此刻钟灵穿着要掉不掉的吊带短裙骑在姜澈小腹上,香肩半露,短裙的裙尾已经完全卷到了大腿根,从姜澈的角度看过去,两人的下体的位置已经完全密合在了一起,被裙面挡着,令人遐想连篇。
钟灵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做大小姐的这些年,钟静心总会纠正钟灵的仪态气韵,她和女儿叮嘱过,女人就算输了外貌也绝对不能输了气质,因为外貌会随着时间消逝,而气质只会经久沉淀,是以钟灵虽然偶尔会出口成脏,但该有韵味的时候,可是一点也不含糊。
何况眼前的人是小她四岁的弟弟,和毛头小子对峙,她断没有怯场的可能。
姜澈缓缓地吸了一口气:你下来。
他穿的是宽松的睡裤,她穿的是短裙,这样坐在他身上,效果可想而知。
我让你再说一遍。钟灵按在他小腹的手移到他胸口,上半身慢慢前倾,凑近姜澈的脸,一双摄人心魄的瞳,瞬也不瞬撞进他眼底。
与之一同展现的,还有她那吊带已经滑落到一览无余的胸口。
钟姜澈把目光移向天花板。
叫、姐、姐。她的声音有点哑,那种糅合了磨砂质感和鼻音的御系声线,不清脆更不娇嗲,却仿佛牵得呼吸都能跟着她的音调上下起伏,钟灵微微改变姿势,裙下光滑的长腿收缩屈起,身子随之向后沉下来,这一次身下结结实实地抵在了姜澈那一处。
唔。
本来是故意想气气姜澈,可是这一刹那,钟灵和姜澈异口同声发出了一声闷哼。
两